阿葬没有你我怎么活

【送葬人生贺】带孩子,但是是圣徒

送葬人生贺,但是是赶死线写的,非常的烂,大家快跑!

  

  

  


  费德里科·吉亚洛,拉特兰公证所执行者兼罗德岛驻舰干员。今天他在罗德岛接到了一个任务,任务内容为看护干员红云,巫恋,铃兰前往游乐园。有些时候罗德岛会安排一些这样的任务给成年干员带着岛内的孩子们去外面玩玩,舒缓心情。

  

  

  但是送葬人是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在此之前罗德岛都是派遣他进行攻坚或者火力压制。

  

  

  博士还在本次任务备注处说明:干员送葬人,此次任务穿着日常衣物,任务结束返回罗德岛本舰,剩下的就请好好享受吧^-^。tips:本次任务经费由博士本人报销。

  

  

  尽管没有这样任务的经验,但是送葬人还是遵从博士的建议,没有穿他平时执行任务的衣着。他站在衣柜前面思索着博士所说的“日常衣物”,随后他直接打开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

  

  

  简单,日常,符合任务场景,任务如有任何差错也可以迅速进行反应,没有问题。送葬人套上衣服就前往任务集合地点。

  

  

  罗德岛舰现暂驻炎国,这里的位置离最近的游乐园不远,所以直接由送葬人步行带着她们前往。

  

  

  此时送葬人左手牵着红云,右手牵着巫恋,铃兰牵着巫恋的手,虽然红云曾对此表示异议,但是被他无情地拒绝了,“红云干员和巫恋干员,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确保顺利抵达任务地点,请牵着我的手。”

  

  

  送葬人没有听红云“谁要听你的?”“别管我”类似的抗议,还是牢牢地牵着巫恋和红云。为了防止她们感到疼痛,他特意松了一些手劲,红云察觉到了,却没有松开送葬人的手。

  

  

  “铃兰干员,请确保你已经牵好巫恋干员。”送葬人偏过头看向铃兰,“好的,送葬人前辈。”铃兰点点头,身后的尾巴随着她愉快的心情微微摇晃着。“小莫提也会帮忙的。”巫恋也点头。

  

  

  红云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东西,半嫌弃半笑地对送葬人说:“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老妈子。”“?我并不是女性。”送葬人很疑惑。

  

  

  等到他们到达游乐园门口,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来来往往的大人小孩使这里热闹非凡。送葬人注意到铃兰盯着一个小头饰看了一会,那头饰是一个小巧的七彩风车,一阵风吹来就能滴溜溜地转。

  

  

  他察觉到她可能对这个感兴趣,所以送葬人直接去询问小贩,买了几个分别送给了她们三个。最后应女孩们的要求,那些风车有两个直接夹在了他的头顶,就连巫恋看着送葬人都不自觉地笑。

  

  到后来进入游乐园,他的风车已经转移阵地到他的肩膀上,他的头顶换成了和沃尔珀耳朵一样的头饰,但是因为光环的限制,那耳朵被委屈地圈在环里面。一行四人的手上都拿了一串棉花糖,女孩们都在认真地解决自己手上的棉花糖,中间的萨科塔也戴着好笑的装饰面无表情地啃棉花糖。

  

  

  他们的组合太过于奇怪,引得行人好奇的注视,当然也有不少女性被送葬人的外貌吸引,老是偷偷看他。

  

  

  送葬人在和她们决定第一个玩什么项目,其实只是女孩们嘀嘀咕咕地讨论,他在旁边静静的听。结果出来了,是鬼屋。

  

  

  送葬人曾经听说过巫恋的诅咒恶灵相关的说法,他猜测可能是巫恋对鬼屋里的一些东西感到好奇。他遵从她们的选择,直接带着她们去售票处买票,很快地,他们就进入鬼屋内部了。

  

  

  一开始女孩们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随着背景音乐逐渐响起,偏低的温度和昏暗的环境让气氛逐渐可怕起来。“如果感到害怕,请来到我的周围并且靠近我。”送葬人冷静平板的语调一下子把这个气氛打散了。红云本来有些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来了,悄悄地靠近了送葬人一点。

  

  

  谁知道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似乎突然靠近他们,小女孩们还没反应过来送葬人直接带着她们跑,接着转头到旁边的房间躲避NPC。只是还没等他们有什么休整时间,又有其他NPC过来把他们驱赶去另一个地方。到最后是直接从出口跑了出来。

  

  

  经过这番较为激烈的追逐,女孩们稍微有些气喘,“诶?送葬人前辈?”铃兰感受到似乎有人摸摸她的头,抬头一看,是送葬人,他似乎尝试着安抚她的情绪。“根据我的判断,你们也许需要一些情绪安抚。”他陈述着,然后又分别揉了揉巫恋和红云的头。

  

  

  “小莫提和我都没有害怕。”巫恋辩解,但是还是接受了送葬人的情绪安抚。红云此时耳朵也有些炸毛,不过没有反抗。

  

  

  送葬人这一次主动带着她们去了旋转木马,根据在平时的听闻,他认为这个也许适合她们。在得到女孩们肯定的答复之后,他直接去买了票,此时红云扯住了他的衣服,“你也要来。”她没有看他,“如果这是你的诉求,好的。”送葬人点头。

  

  

  由于是两人座的旋转木马,送葬人坐在红云旁边,目不斜视,“......谢谢”红云耳朵抖了抖,小声地说,送葬人扭头看她,“这是我的任务。”,红云听了瞪了他一眼,不过却显得轻松多了。

  

  

  送葬人身为一个181的成年男性,缩手缩脚地坐在旋转木马上很是违和,再加上他一副冷面帅哥的模样更加让人觉得好笑。

  

  

  红云和后面的巫恋铃兰对视一眼,直接在送葬人旁边笑了出来。

  

  

  等到他们把想要玩的设施都已经玩了一遍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是送葬人听见了有什么地方传来的悠扬的琴声。熟悉,而且弹奏的是他极其熟悉的,小时候阿尔图罗经常弹奏的曲目。

  

  

  送葬人将女孩们安置好,朝着乐音传来的地方追赶着,但是等他到了乐音停止的地方只看见一个用特殊源石技艺冰冻过的香草冰淇淋杯。那个香草冰淇淋插着一个巧克力棒,棒上面还带着一个小环,冰淇淋球背后还粘着几片巧克力片。

  

  

  杯子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费德里科,乐声从未远去,但此尚有一刻安宁之时。

  

  

  后来送葬人拿着那个冰淇淋杯带着女孩们回到罗德岛,发现原本应该可以在各处看见的干员们都没有出现。但是无论是铃兰,红云还是巫恋神色都没有什么异样。特殊情况,但是似乎并不是敌袭。

  

  

  送葬人确认环境无害,他干脆打开大门,彩带扑了他一脸,他的同事们在门后面,手中举着的彩喷昭显他们就是喷彩带的罪魁祸首。而博士站在最前面,举着蛋糕。

  

  

  “生日快乐!”

  

  

  

  

后来,送葬人在那个冰淇淋杯里面发现了一个隔层,里面是他的Q版小人,但是穿着游泳圈和红色泳裤(那个盒蛋)
塞盒蛋的22:噫,品味好差
收到盒蛋的送葬人:?

谢幕

警告:人设崩塌,剧情烂俗,语言不通,小学水平

  一篇生贺,但是非常烂且短小

  如果可以接受请继续(滑跪)

  

  

  

我是谁?

  

对于傀影来说也许得出这个答案并不难,他过去有太多称呼,卢西恩、半洗血钻、傀影。但那些似乎都无法完全概括他。它们在他的过往中都占据了一席之地,每个都使他铭记在心。

  

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傀影凝视着眼前的古堡,他知晓他从未摆脱过去的阴影,此时就是一个彻底摆脱黑夜中阴影的机会。

  

“喵!”听见女士有些尖锐的叫声,他伸出手轻轻地安抚着女士,随后踏入古堡。可女士在他进入古堡时就轻巧地跳下地面最后遁入黑暗不见踪影,无论如何寻找都无果,于是他只好随着古堡深入。

  

傀影感到一股违和,这些异常在平常早就应被他察觉出不对劲,或许是切断过去的急切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对,就像以前一样,一切结束之后就可以回到罗德岛,回到博士身边。

  

如同戏剧一般的跌宕起伏,就像勇者斗恶龙,这过程自然不会顺利,傀影将剧院里所有的人全部杀死,身上也负伤不少,只是他对这战斗风格有些熟悉,但他很快忽略这些异常继续深入。

  

只是这里何时多了如此多的其他种族?这里的人与剧院作风多有不符?算了,这与傀影无关,不是吗?

  

这剧团里的人在他看来是如此可憎,这些都是他过往的阴影,现在,它们追上了他,他也要斩断它们。

  

他不禁回忆起罗德岛的日常,鸡飞蛋打但却正是一个“家”的样子。只是自己身上这样的伤,肯定又要被亚叶医生训了,傀影垂下眼帘,流露出一丝坚定。只是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敌人的血液渐渐浸染了那白色的袖章标志。

  

他身上的伤势逐渐增加,头脑也变得昏沉。天与地似乎在此刻颠倒,所有的方向都没有意义,线条被扭曲成人脸,墙壁画像褪下沉默的表皮露出尖利的爪牙,色彩变得恶心怪异,它们仿佛都在讥笑着发出嘲弄的声音。傀影还是沉默着,将所有阻碍他的人都除去,他只知道这些很快就会结束。

  

是,就是这样,我的■■。

  

似乎有什么在引导着傀影,可此时他无法分辨是谁的声音,他只是前进着向上。他自从来到古堡就未曾遇见过女士,寻找未果只好暂时作罢。他也从未察觉暗影中的一双幽蓝的猫眼。

  

而他此时也自顾不暇,这次遇见的敌人是从未见过的强大,对方似乎还在说些什么,穿到他耳里只有一些混乱的语句,无法理解。无所谓了,这将是最后一战,我很快就回来了,博士。思至此,他无视了仍然在汩汩流出鲜血的伤口和酸痛的肌肉,提刀,刺穿。

  

歌唱吧!歌唱吧!他已经无法自主判断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其他的东西,甚至未曾注意脖颈上碎裂的抑制器。傀影遵循自己的“心”,将这歌声再次重现,只是不知何时,他已经带上面具,身着戏服,如同奔赴最后的舞台。

  

他就像这舞台的主演,歌唱着,穿梭着,尽情地表现自己所有的感情与力量。这让傀影近乎迷失自己,感受喉中的腥甜,他无法停下。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来到了敌人的最终防线,那里只有一个人。傀影循着自己的肌肉记忆将那人的心脏刺穿,温热的血液溅到他的脸上。如同上天垂怜般的,傀影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可这也让他瞳孔骤缩,他看清了对面的人是谁。他常年套着厚实护服的指挥官,他的博士。傀影戛然而止。

  

手比大脑快一步托住了博士的身体,“傀影...清醒过来......”他的指挥官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向他,可最后随着生命的流逝,博士逐渐冰凉的手划过傀影脸颊,最后无力地垂下。以往明亮的眼睛也暗淡下去,直至闭上眼睛,陷入生命的安眠。从头到尾未曾改变的,只有博士眼中的担忧与包容,未见一丝怨恨。

  

手下的身躯逐渐冰冷,失去生命的活力。傀影如坠冰窟,他看着博士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他痛恨,他嘶吼,他哭泣。但他僵硬着,什么都做不出来,最后,他就只是跪在地上抱着博士,脸贴着博士的胸腔再无动作。

  

初现端倪之时不曾察觉,命运在此早已注定。

  

命运的主角从来都只有一个名字,半洗血钻。

  

至此,戏剧谢幕。